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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你好。1日的生日已经安然度过了。谢谢那些对我说生日快乐的。我又长了一岁,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七年了,呵。

 

这个9月也是高考预试结束的时段。距离高考也只剩下六十几天,两个月。想想我还是会觉得时间还停留在一百三十天的倒计时。半年,我又虚度了,是吗。

 

老实说我真没办法从我身上找出任何可取之处。一丝也没有。在这里不一一举例只是因为那样会显得自己很病很中二。我这人是多糟糕有点眼力的人自然瞧得出来。我真想不到我这样的人到底是要怎么念大学。很多念了大学或者已经就业的亲友都跟我说过他们的大学和学院经验。有些留洋求学也有些是本地升学。大家都各有千秋。大家都有一技之能。大家都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已经不只一次被问起我的志愿是什么。要说是医生的话,别说其他人,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志愿很可笑。但除了医生我也实在想不到我还有什么是能拼一下的。已经没有了。我想从事的事业是不会被家里认同,也没有一个稳定的工资,更没办法供养起我的家庭。

理想我或许没有。但是要说目标我却有一大堆。

我想过高考榜上有名。

我想过去学中华音乐。

我想过去日本定居就业。

我想过去中国当交换生。

我想过以后嫁给日本人。

我想过把吉他练得很好。

我想过以后活跃在音乐领域。

我想过赚很多很多钱。

我想过环游世界。

我想过我或许都做不到。

 

关于未来我目前只跟两个人仔细谈过。邓美琪和陈朝庆。前者是因为她距离我最近,她人也比较喜欢聊这种话题。后者只是因为我想在他身上寻找同类的气息。陈朝庆曾经对我的这些想法嗤之以鼻。他没有像邓美琪一样对我说什么加油我相信你行的之类的屁话。他用最直接的言行表达了对我的质疑。他说,我一定又只是逞口头之能,绝对做不到。并不是说我无法做到,而是说我无法坚持。总结来说我缺乏的是最重要的毅力和韧性。有时候听到他的那些话真的会很沮丧。但却是事实。正因为是事实,所以才会倍加受伤。

 

算起来和杨裕婷已经分开了好久。其实从我离开她的生活轨迹开始,我便失去了一个发泄管道。难过的,不满的,高兴的,厌恶的,羞赧的。好多好多的事都变得无法轻易说出口。高兴的尚好,负面情绪却都只留在心里,因为没有人有那个义务跟我分担这份难受。至少,已经没有。很多时候想找人商讨一下听取意见也发现找不到任何对象。也是此时才愕然不仅我是她的垃圾筒,原来她也是我的垃圾筒。

说这些也不是想表达什么感情,也不是说现在的生活不好。现在挺自在的,少了桎梏,少了羁绊,真的觉得身体都轻了不少。甚至开始喜欢这种悠闲。

只是有时候会觉得,什么事情都只剩我一个,有些孤单。仅此而已。但面对抉择的时候,尤其是进路之择,真的会在昏暗面前无措得想哭。那时方才觉得一个人真的很可怕。

 

我在家里是不说话的。真的不说话。除了在教导年纪小的弟妹们功课时会很耐心的去哄他们之外,真的都不说话。即使在学校,我说话的对象,除了本身就是个话痨的邓美琪之外,也没多少了。尽管会有人上来与我攀谈,也会因为话题匮乏而让场面变得略尴尬。要是问起最后一次谈及自身的烦恼,大概就是那次那女人给我传简讯的时候吧。那时候陈佳雯会来问我事,我也没想到。但太久没提及这样的话题,这两年一直都是我在心里自己揣测决定。现在话到口边反而变得生涩了。

 

关于未来我仍有许多的不确定。

再给我一点时间这种话我不会说,我知道那种东西已经没有了。

 

预试中的试卷里看到了西雅图这个地名,心神也忍不住一颤。西雅图,北美,冷寒地域,厌恶。

 

 

 

其实现在只要想起水川,在心里涌现的是沉。以往会溢满整个心房的暖流已经不见。只剩下沉得让心脏发疼的苦闷。

但是只要闲下来,闭上眼睛浮现在眼前的是他,关上耳朵听见的是他的声线,静下心来发现内心喊的尽是他的名字。

 

水川。水川。水川。水川。

 

太一

太一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到什么地步太一我不知道能不能努力到最后太一我不知道这样的努力到底能不能把我带到你的国家去太一我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太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那么喜欢你太一我真的不知道太一,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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